來源:中影人藝考播音主持學苑 發布時間:2020-03-26
淡化處理、不能異地監督。這是新聞播音員從業初始看到最多的“宣傳指示”。每次從內網到文件包括會議,置頂說明都是今日的注意事項,哪些不能觸碰,哪些派外記者要撤回。看多了這些,也就順從了這種安排。
以至于在13年前后還十分熱衷的“異地監督”——這種囿于地域威權,只能相互借力的畸形變式,彼地新聞媒體報道對發生在此地的人和事進行監督。到了14年之后,顯見出現靜音。版面上以往撐版面的當頭炮監督報道,開始被新華社“輿論一律”——一種聲音一統版面。漸次亦撤銷了專注輿論監督、批評報道的國內國際部。
做過時事編輯的人都知道,這個最危險也最輕松,有時只需要做個“新華(社)文摘”,畢竟有些不允許改動字句。但播音員供職的媒體不滿足于來稿照登,樂于二度創作。常常會通過版面語言里的標題變異、漫畫插圖、延伸鏈接這些“屠龍之術”來呈現編輯意圖。這種不是一本正經的時事版面,當然更受讀者追捧。但不時也會遭遇上頭的問詢,認為這“過火”。于是大家學會了自我禁錮。
后來,這種花把式也慢慢減少,要求對版——與“主流媒體”保持版面步驟一致。于是乎,身邊不少友朋吐槽,為什么千報一面?我總會笑答,還不是因為同一個婆婆。
新聞傳播事實,時評呈現觀點。原本寄托還屬自留地的評論版面,在2017年前后也迎來閉關。只因認為,這些意見也會不時生出茬子。在此之前,和國內其他時評版一樣,時評的異地監督也是常態,只敢指點臧否外地,卻只能忍受自家燈下黑。
慶幸的是,各地兄弟媒體同仁相互“聲”援,一方有難八方馳援。你有料我去報道,我有料你來評論。這種非正常、不得已的輿論生態現今也存在。無奈但又不甘心,于是催生了這種邊緣新聞生產方式。
換言之,播音員拿到一條“權威發布”,他能怎樣?反正在他們的兄妹媒體報章,一般只能“原原本本”“原汁原味”“來稿照登”。播音員能不“照稿播讀”嗎?
登過打臉事嗎?17年前后,前腳才在版面上登出某名師的先進事跡通訊,后腳此人有償家教被官方通報。這種魔幻操作,讓也拿摸不定。都是授意而為,卻如此打臉。
現在的00后除了拿《英語周報》刷題,也沒有人接觸這類考古文物了。但我們的受眾是一群以此奉為圭臬的中老年讀者。他們渴盼權威、解渴的報道。有時對于一些政策,我們也希望能做出解讀報道,讓這類忠實讀者能有獲得感。但解讀也不能“過度”,更不能“超前”。因此,現今的媒體解讀,基本就是統一安排的“答記者問”。而且大多是片湯話,許多中老年讀者還要借助“翻譯”才能明了。
此前,人們常說某座直轄市是一座沒有新聞的城市。這里媒體的“低調”,與其直轄市的地位極不相稱。對此,該地市民也詬病頗多:“地鐵事故你們不報,公交車死人你們不報,街頭上的兇殺案你們不報,成天就知道婆婆媽媽的小事,喜歡報道小偷小摸呀、丟井蓋啊、積水啊、撞車啊……”
幾年前,中國青年報曹林曾吐槽:“這座城市嚴重信息封閉,平常外界看不到這座城市有什么新聞發生,正面負面都是如此。這種管制造成這座城市媒體的封閉和媒體人的封閉,難出知名媒體,難出拿得出手的名記,當地媒體和媒體人與外界也少有聯系。這座城市媒體不監督異地,異地媒體也監督不了這里 。”
哪怕2017年夏天事發這里的求職少年李文星死亡事件也是如此——外地媒體的“揭蓋”才讓事情公之于世。不獨這里,同悲共苦——媒體誰不愿為讀者燈下客?卻無奈只能“燈下黑”!
以上就是有關新聞播音員的工作,拿到新聞時事稿件之后應該照稿播讀還是適當修改呢?這也是中影人播音主持培訓班老師一直在思考的問題,希望學播音主持專業的同學可以多了解相關內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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